音乐所表达的情感及思想,在不同地域和时期大有不同,所以音乐发展总伴随着历史的发展。相比80后, 90后和00后,我们这些50年代出生的人除了在各个时代留下曲折的脚印外,还见证了不同时期的音乐发展。
六十年代上小学时上台表演儿歌:“石榴树啊开红花啊,人人都把公社夸啊。咚呛咚呛咚咚呛。妈妈说,公社力量大啊,咚呛咚呛咚咚呛,奶奶说,公社是咱的家 …”。记得当时有两排小朋友演唱,第一排一半扮妈妈另一半扮奶奶,唱到妈妈时,妈妈们出列,唱到奶奶时奶奶出列,还咳嗽两声,人小鬼大的样子引起观众哄堂大笑。
文革期间,我们精力旺盛,记忆力强,却没太多东西可学,只能跟着收音机和广播学唱革命歌曲和样板戏,给极其单调的生活增添一丝色彩。当时,八个样板戏在电影院都看过N遍,经典唱段唱得滚瓜烂熟,至今记忆犹新张口即来。
高中毕业后插队落户几年,清贫的生活阻挡不了青年们蓬勃的朝气,劳动之余我们仍然高唱革命歌曲和流行的苏联歌曲,如“红河谷“,“三套车“,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”等等,苦中作乐。田间劳动休息时,社员老乡经常起哄要知青唱歌,我们唱的是样板戏,老乡纷纷夸我唱得好。至于唱外国歌,是下乡的后期,也到了文革的后期,饭后大家一起饭后散步唱的。有一次和村里年轻人搞联欢会,我唱了一首“我爱这蓝色的海洋”。虽然水平一般,但得到了大家的掌声,心里暖暖的。
文革后参加高考被录取,从此离开农村,开始五年紧张的大学生活。其间忙里偷闲时而也吼上几嗓子。随着国门的开放,一些旋律美妙的歌曲随之而入,包括“台湾校园歌曲”和香港明星的“靡靡之音”。毕业后在医院工作,随着社会风气的变化,有时在一天紧张的手术后,手术组成员一起吃饭k歌,使身心得到全面放松。练习多了后来在医院歌咏比赛中我们麻醉科还过关斩将,名列前茅。在这期间,CCTV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(“青歌赛”)从1984年开始举办,每两年一届。从中我熟悉了很多歌手,学会了不少歌曲,也接触到通俗 民族 美声等不同唱法。在北京医科大学读研期间有幸在校园内现场亲耳聆听了郁钧建,蔡国庆等一批军旅歌手的演唱,还居然作为观众接受了电视台采访。事后我们科里的同事告诉我在电视里看到我了! 这是唯一一次近距离聆听大牌歌手演唱。
新世纪后出国开始另一种生活,没时间学新歌了,但偶而几家中国朋友聚会唱k歌,还是那些令人怀念的红歌,老歌。十几年前在Louisville , Kentucky时参加了华声歌唱团,周末由老师教一点音乐知识,唱唱老歌,也学唱一些新歌如长江之歌,菊花台等,在华人的节日里演出,有时还能得到一些演出费,补充合唱团的经费。来到Nashville后参加过两次合唱团,参加春晚演出,还以老歌为主,大家在一起很快乐,演出也很受欢迎,从中认识了不少朋友。
在纳城我们祖孙三代一大家七口人,我和老伴都快到退休年龄了,抽空陪伴两个外孙一个外孙女,忙忙碌碌,偶尔唱唱歌,听听音乐,乐在其中。
以上是一些我与音乐的故事和感想,希望朋友们也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《纳城华人之声》,使这个刊物越办越红火!
作者:王建璞